希伯来书导论导论文体 这份文献的希腊文十分优美,在*新约里面和路加福音─使徒行传并驾齐驱;作者必定受过高深的
希伯来书导论导论文体 这份文献的希腊文十分优美,在*新约里面和路加福音─使徒行传并驾齐驱;作者必定受过高深的
希伯来书导论
导 论
文体 这份文献的希腊文十分优美,在* 新约里面和路加福音─使徒行传并驾齐驱;作者必定受过高深的 * 修辞学和写作技巧训练。
日期 由于提摩太不久之前刚出狱(来十三23),而本书的写作地点显然是意大利(十三24),因此我们可以假定,提摩太是在尼罗的逼迫时期于罗马被捕(可能在他来探视保罗之后不久,提后四21),而在主后六十八年,尼罗(连同他的政策)过世时被释。书中提到提摩太,而未提到保罗(他于主后六十四年过世),这颇符合主后六十八年的情形。这个时候,从罗马的角度来看,犹太地反罗马的战争结局已然很明显,所以论到旧的圣殿制度将快「归于无有」(八13)也相当合适──这个过程于主后七十年结束,圣殿完全被摧毁。作者不能宣称说,圣殿的祭不再献上(如果能够的话,他必定会宣告),由此可见,写作日期必在主后七十年之前。
作者 从文体的观点,本信不太可能出于保罗之手;至于其他的新约作者,文笔的能力最接近的是路加,但是本书的文体又不尽然像路加的作品。作者似乎是位有影响力的人物,旅行的范围和提摩太一样(十三23),收信者可能住在东地中海一带,他们颇听他的话。因此,西拉自然会是人选之一(主后六十四年时,他在罗马,彼前五12);他是具有罗马公民籍的犹太人(徒十六37),可能亦是位文士(彼前五12),故教育程度足以写这样一封信。另一位可能的作者是亚波罗,更多人持此观点,因他在亚历山太受过修辞学的训练,或许也受过哲学训练,因此特别适合写这样的一封信;在受保罗影响的 * 教会中,他一定亦备受尊敬,被视为保罗的同工。在希伯来书写作之前几年,他似乎离开了罗马,向东或向南而去──多三13,但他可能已经回来。其他的看法,如巴拿巴,或百基拉,固然亦有可能,但是没有特别值得推荐的因素。
读者 读者显然主要是犹太人,他们受到压力,要他们放弃基督徒的特色(或者来自 * 会堂,或者来自 * 外邦人对基督徒的逼迫)。从前他们的财产曾被没收(十34),这情形不符合哥林多或以弗所(某注释家持不同看法,他用极丰富的想象力,很巧妙地建立了一套说法,说此信是写给哥林多人,而哥林多前书和其中的一些特点相配)。但是十三章23节暗示,读者乃是保罗圈内的人(即:不会在亚历山太,虽然那里的人也认识亚波罗)。早期的逼迫符合帖撒罗尼迦的情况,马其顿的腓立比也有可能,不过小亚细亚或叙利亚某个犹太人占多数的团体似乎更为恰当。(有人根据十章32~34节和十三章24节,主张读者为在罗马的人;希腊文的质量或许更配合住在较东边的读者,不过这个论证无法让人下定论。如果我们将十三章24节解读为写作地点在罗马的某处,读者也不可能是罗马人。)无论读者在哪里,这位作者自然流露的深度希腊文修辞技巧,以及他对犹太教的解释,必定能引起他们的共鸣;最接近的模拟是亚历山太的 * 斐罗之作品。(本信亦和巴勒斯坦的 * 死海古卷,以及 * 启示文学的主题有相似之处,这并不让人意外;我们看古代的犹太教,必须尽可能从不同的来源拼出一幅图画。不过本信与斐罗的作品明显类似,故必定受到 * 希腊修辞学训练的影响。)
* 风格 有些学者认为,这份文献是诗篇一一○篇的 * 米大示讲章(见:来十三22);对这篇诗篇的解释的确是本书的重要部分,这是无可否认的。(至于本书是针对五旬节所读经文之米大示之建议,虽然不无可能,但是这段期间并没有证据可证明地中海一带的会堂已采用三段式读经,这是后期才出现的。)本书比较像短论,不像一般的书信,它只在结尾部分有问安语。可是古代有一种书信的形式为「散文式书信」,就早期的犹太教和基督教而言,这便类似写成文字的讲章或信息;希伯来书很像这种「散文式书信」。
结构 * 基督比天使更伟大(一1~14),祂胜过传交 * 律法的天使(二1~18);这个对比让作者论证说,基督比律法更伟大。祂比摩西和应许之地更伟大(三1~四13)。祂是按着麦基洗德的等次作祭司,因为祂带来的是新约(第八章)和天上圣殿的事奉(九1~十18),所以比 * 旧约的祭司制更伟大(四14~七28)。既然如此,跟随祂的人应当将信心坚持到底,无论代价如何,都不要走回头路(十19~十二13)。就像许多信件一样,作者在神学讨论之后,便提出与主题相关的道德劝勉(十三1~17)。全书到处点缀着谨防背道的警告,指出拒绝新约的刑罚,比拒绝旧约更严重。
论点 作者根据圣经来论证,这是当时优秀的犹太教诠释家所用的模式;他的方法在* 死海古卷、* 拉比的著作都可找到,而 * 斐罗尤其爱用。他的论证有时会让现代的读者不知所云,或不服气,然而他提出的理由主要是针对原初的读者,他们对他所用的论证方式十分熟悉。他用这种方式,是要说服和他文化相仿的读者,就此而言,他的论证相当高明;不过对我们的文化而言,有些论证必须重新架构,我们才能心悦诚服。因为作者的论证常甚为复杂,故本书对希伯来书的注释也比对许多新约书卷的注释更加仔细。
注释书 最好的注释书是 William Lane, Hebrews, WBC 47 (Waco, Tex.: Word, 1991)。保守派的注释,除了F. F. Bruce 所著 The Epistle to the Hebrews, rev. ed., NICNT (Grand Rapids, Mich.: Eerdmans, 1990),以及 D. A. Hagner, Hebrews, GNC (San Francisco: Harper & Row, 1983) 之外,旧注释书中,James Moffatt, A Critical and Exegetical Commentary on the Epistle to the Hebrews, ICC (Edinburgh: T. & T. Clark, 1924) 也很出色;Hugh Montefiore, A Commentary on the Epistle to the Hebrews, HNTC (New York: Harper & Row, 1964) 亦颇有帮助,文化方面的信息不少,只是他对整个状况的架构偏离了重心。
亚历山大的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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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墓窟主陵墓石棺上的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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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经背景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