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母耳记上第15章查经资料
撒母耳记上第十五章
撒母耳记上第十五章
v. 撒母耳与扫罗最终的对质(十五1~35)
「扫罗是为了复仇而奉差来的」,这并不是近来才有的误解,而是自古以来即有的。亚玛力人习于游击战,住在犹大南方边界、别是巴南方与埃及之间的沙漠上,但也向南延伸进入西乃半岛。他们就曾经在最后提到的这个地区,试图要在以色列人神迹式地渡过红海后,拦阻他们抵达西乃,由于他们这样反对神的拯救计画,亚玛力人遂注定要遭受毁灭(出十七14~16;参:民二十四20;申二十五17~19)。运行神判决的任务就落在扫罗身上,使这件事与扫罗其他一切战役变得截然不同,他是在从事一场「圣战」,与侵略战或防卫战都不同;这是根据神的命令所进行的战争,作战乃是祂的审判,也是代表祂而战。得胜是耶和华的,所以军队没有物质的利益,战争的所有掳物都属于耶和华,所以都是圣洁的。为了这缘故,人与财物同样都禁止留下,没有一个人可以占有。战士的观点很容易就理解,准会埋怨自己冒险犯难,结果却从战役中得不着任何好处。然而这原则非常容易理解,因为在攻打耶利哥与艾城时已经运用了,并且构成征服迦南地的基础。这些是曾经献给其他神只的城市;耶和华为祂的百姓宣告:「将它们交在他们手中」,但耶利哥城(举例来说)──居民、财产──却必须「尽行毁灭,归于耶和华」(书六17;参:吕译),惟一的例外只有喇合,她隐藏了以色列人的探子,证明她是在耶和华这一边的。
于是,有罪的以色列国成了耶和华打败另一个有罪国家的代理人。在神一直前进的旨意中,有一个必要的阶段,就是完成拯救人类的工作,我们需要从这角度理解,不可忘记:以色列人的不忠,也在亚述人与巴比伦人手中遭到了类似的毁灭(虽然比较不彻底)。这件事使我们想起:反对永生神真是件可怕的事。
1~3. 撒母耳忽然出现在扫罗面前,是要向他指出:他之所以是君王,主要不是由于民众的欢呼拥戴,而是由于耶和华的指定。所以,他的职责是要遵行神的命令,尤其是这命令:去击打亚玛力人,灭尽他们所有的!动词heḥerîm(「灭尽」)在这事中用了七次,彷佛是以重复的方式强调这个分别为圣、归给万军之耶和华的特殊举动,是祂引导并赐以色列军队得胜的。
4~7. 扫罗立刻作了反应,召集战士到提拉因;约书亚记十五24举了一个地方叫「提链」,列在犹大南界的城市当中,其位置尚未确认,然而从作战的地理位置看来,一定是在南地某处;而提链是属于犹大的。在扫罗所召集的部队中,特别提及犹大支派,在总数两百的分遣队(原文作两百「千」)中,他们拥有十个分遣队,或者是在那两百个之外又加上去的。亚玛力的城(注意和合本字旁小点)模糊得不可思议,据我们所知,并没有一座城有这名字,但也可能是这支沙漠住民定居后建造的,作为国王与宫廷的中心。
基尼人自摩西时代开始,就与以色列人有密切的关系,并且定居在犹大的南地(士一16;参:出二15b~22,三1,四18~20,十八1~5;民十29~32)。他们虽然是独立的,却是以色列的盟友,所以扫罗攻击亚玛力人时,不愿不经意地将他们牵连在内。他们似乎是金属品专家(名字的意义为「铁匠」),定居在其他民族当中,担任技术专家。但是他们一听见扫罗的警告,就迁移离开亚玛力人了,避免在战争中遭受池鱼之殃。
扫罗击败亚玛力人成效卓著,从哈腓拉直到书珥。哈腓拉曾在创世记二十五18提及,是在距离数百哩之遥远的非洲,紧邻红海南端;除非在南地有另一个哈腓拉,否则这名字就是在承传的过程中被改变过。一个可能的原文是「从山谷」(参5节,希伯来:mnḥl,它可能是被创二十五18的名字同化了)。书珥是在埃及东边的边界上。
8~9. 在战争余波,扫罗以自己的方式解释撒母耳的指示。虽然所有居民都按照神的命令毁灭,归给耶和华了,扫罗和百姓都怜惜亚甲,也爱惜上好的牛、羊……;这显然暗示扫罗要屈服在舆论之下:亚玛力人是罪无可赦的,但是把上好的家畜杀掉可就太可惜了!
10~12. 我立扫罗为王,我后悔了:耶和华这句话似乎与撒母耳在后面所说的矛盾(参29节)。就着耶和华改变旨意这含义而言,祂不改变心意,但祂不能再使用扫罗了。扫罗要为本身的态度和行动完全负责任;全权的神仍然完全掌权,所以祂毫无困难地可以克服人类的行动,并且在必要时调整祂的计画,但仍能达成祂终极的目标。撒母耳如此「生气」(RSV;AV:悲伤;和合、NIV:忧愁;思高:不安;吕译:着急;现中:不高兴),以致整夜祷告哀求,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首先,他的神学受到了质疑,他在立王的事上有分,宣告扫罗就是耶和华所拣选的(撒上十1、24,十一15),就已经违反了他较佳的判断。现在,那「必不致说谎,也不致后悔」(29节)的耶和华似乎改变心意了,而撒母耳无法接受这样挑战神的主权。其次,以色列人的领袖职分会变成怎样呢?国家陷入空前未有的困境中。最后但也重要的是:撒母耳自己由于神的话语而茫然不知所措,需要先在耶和华面前平息自己的烦乱。在撒母耳的一生中,可以看见个人为了事奉所付的代价,尤其是在这段经文中。
撒母耳料想扫罗仍在南地,就向南方前进,结果却发现自己走错方向了。扫罗已经从攻打亚玛力人的战役中回来,并且已经在迦密(参:撒上二十五2;此地在希伯仑南方大约十哩,勿与迦密山混为一谈),设立了一座纪念碑,以资庆祝。由于以色列人快传的情报,撒母耳可免去一趟漫长无谓的旅程,发现扫罗就在比较靠近的吉甲那里,他就是在那里确立他的王权的(撒上十一14~15)。
13~16. 这将是撒母耳与扫罗之间最后一次对质;但扫罗由于打了胜仗而神采飞扬,热切地向撒母耳问安,错误地深信自己已经达到所有要求了。撒母耳问说,哪来围栏牲畜的吵杂声,扫罗回答时仍然漫不经心的:百姓……他们爱惜上好的牛羊,要献与耶和华你的神。「你的」这不重要的字眼充分证明了扫罗的光景,他不说「我的神」。令人怀疑的是,当他们决定要留下上好的牲畜不杀时,可能不只是出于献祭的愿望,而是打着比较自私的念头;但扫罗懂得如此开脱,使情势变得对他有利。其余的我们都灭尽了,这句话泄露出他全然没有了解ḥerem 这字的所有含义──将每一样东西归给耶和华,包括从战争中得来的「赏」,和敌人的国王在内。
17~21. 扫罗企图将罪咎推到百姓身上,现在却自食其果。他岂不是国王吗?那么他就该负责。他的王权是由于耶和华的拣选,耶和华也曾赐给他一个使命去完成,他怎么能不照着遵行呢?但扫罗继续以他对事件的解释来坚持立场。
22~23. 撒母耳在一段有名的先知言论中,宣告了:在需要顺服的时候,企图依赖礼仪上的献祭永远是枉然的,没有仪式可以弥补悖逆神与祂的命令之态度,因为顽固地抗拒神,会将自己的任性高举到权威的位置,但那位置是单单属于神的;这正是为什么它与(靠邪灵)行邪术一样糟,又与拜虚神和偶像相同,因为另一个神──自己──已经篡夺了祂的位置。最后两行的平行陈述(在希伯来文中共有五个字)说明了定罪的公平。扫罗剥夺了自己在以色列作王的资格,已经拒绝顺服神的王权了。
24~26. 扫罗终于承认有罪了,但他并没有以非常严肃的态度面对撒母耳的定罪。他在这种情形下毫无疑问会蒙赦免并继续执政吧?在他的认罪中说,我……违背了耶和华的命令,「违背」是一个普通词语的翻译,字面的意义是「越过」(我们会说:「我忽略了」);然而这么解释就浮现出用词的矛盾了。扫罗感到需要人民的支援,不能拒绝试探,而容许百姓从得胜中捞取一些物质利益,以巴结他们。撒母耳重复说明他对扫罗被弃绝所作的宣告,这判决是不可能撤销的了。扫罗自己所作的选择,必须自食恶果。
27~31. 到了这时候,扫罗才彻底醒觉到自己被弃绝的含义;当撒母耳转身要离开他时,扫罗企图抢救自己些许的声望,就抓住先知的外袍,将衣襟撕断了;撒母耳被撕裂的外袍提供了一幅生动的图画,说明国度与扫罗断绝了,转赐给比他更配得着的人。虽然扫罗仍会继续作王,这一天却变成他作王历史中决定性的日子,因为,套用巴兰想要颠倒耶和华赐给以色列人之祝福的话:「神非人,必不致说谎;也非人子,必不致后悔」(民二十三19);的确不会。但耶和华也不能轻忽人冥顽不灵地、刻意拒绝祂的旨意,因为那是否定祂的主权。扫罗仍然不愿颜面扫地,想要借着撒母耳的同在,而显出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遂恳求说:求你在我百姓的长老和以色列人面前抬举我。撒母耳动了怜悯之心,遂在扫罗敬拜的时候陪伴着他。
32~33. 撒母耳尚未完全履行先知职务。虽然他已年迈(撒上八1),而且据我们所知,到目前为止,他一生中从未杀过任何人,却必须完成扫罗没有作完的工作,将亚玛力人的王亚甲处死(吕译、RSV 的「砍成块子」,或现中的「斩碎了」是根据武加大译本;这个希伯来文动词只有出现在这里,其意义难以确定)。而将他归给耶和华。如此,撒母耳就履行了自己吩咐的命令(3节),证明他愿意并且能够作到他吩咐别人去作的事,最重要的是:他顺服了耶和华的命令。
34~35. 最后的分离终于发生了,基比亚与拉玛相距不到十哩,但撒母耳再也没有见到扫罗。
撒母耳……为扫罗悲伤:撒母耳从扫罗年轻时就认识了他,也逐渐喜欢他,他为着他们决裂了的关系深感痛苦。甚至连耶和华也为立他作以色列的王而「悲伤」(NIV)。
扫罗在基比亚(Tell el-Ful)的家乡,一般都同意已经挖掘出土了,但究竟是他建造的,或从非利士人手中拿来的,却犹有争议。它是一个大型的矩形建筑物,在仍然残存的一个角落上,有一座塔作为防御工事。107与大卫后来建造的宫殿相比(撒下五11),扫罗的城堡是个非常简单的建筑物(更遑论与所罗门的宫殿相比了,王上七1~12),其设计毋宁是为了防御,而不是为了威信。他的节制可能是受到撒母耳的影响,撒母耳素来反对与君主政体常有关联之自我扩张(撒上八10~18);紧接着扫罗的继位者,既没有落在像撒母耳这样伟大之先知的阴影底下,就毋需犹豫不决,以煞费苦心地安排建筑物来提高自己的重要。
扫罗在基比亚作王时,撒母耳是否继续从拉玛的家施行审判呢(参:撒上七15~17)?108任何人处在扫罗地位上,都需要格外的谦卑、恩典与智慧,才能够成功地保持百姓的支持,并且将适当的权柄赐给那位年长的领袖、耶和华的先知。
圣经经文对于扫罗作为一个人与作为君王,似乎给予不同的评价。首先,他被宣告为耶和华的受膏者(撒上十1),得着神的灵的装备(撒上十9),并且被百姓拥戴为耶和华所拣选的人(撒上十24);他很快就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装备可以赢得耶和华百姓的争战(撒上十一5~11),并且严肃地就任己位(撒上十一12~15)。他这次对敌人非常宽大,拒绝将反对他的人处死,同时他对自己获得的尊荣又极谦卑,甚至是胆怯(撒上九21,十22)。然而他看起来颇有才能,因为他长得很高,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撒上九2,十23),是群众的最佳人选。这样,我们该如何解释是错在哪里呢?
扫罗的立场从一开始就很不利,因为以色列人的传统(是在摩西时代与飘流旷野时期之平等主义社会中发展出来的)反对以人为王的观念;耶和华才是王。所以当基甸应邀建立一个世袭的君主政治时,他知道正确的答案;而亚比米勒「飘飖在众树之上」,成功地设立自己为主,但却很快就失败了(士九1~57)。撒母耳坚定地固守传统;他同意革新显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撒上八6~9)。然而,撒母耳对耶和华拣选扫罗毫不疑惑,也有证据显明撒母耳后来也爱扫罗。
撒母耳当然是代表全权的耶和华神,神的话必须是至高无上的;撒母耳肩负着耶和华的教训,他的任务正是设法将那些教训明确地付诸实行。没有任何文化是国王必须在人面前屈从于神的代表,这一点考验了扫罗。扫罗无疑想要作出正确的事:他等了撒母耳七天(撒上十三8),却没有耐心等到足够的时间。他在抵挡非利士人入侵时,谨慎地寻求耶和华的引导(撒上十四2~3、18),并且小心翼翼地履行誓言,即使是对他自己不利(撒上十四24、38~45);他不容许任何人违反礼仪律法,纵使情况是独特的(撒上十四33~35)。尽管扫罗关心遵守律法,却发现撒母耳在定罪时,隐隐约约地迫近他,两度告诉他说:他的国度不能继续下去,他将要被一个合耶和华心意的人所取代(撒上十三14,参十五28)。
以色列人中这位英雄式的君王──扫罗,实在有些不幸。他正逐渐发挥自己在以色列人神权政体里面的君王权力时,立刻就面对撒母耳的批评。教会与国家之间的冲突在后期的历史中司空见惯,其实,在这时就已经发生了。就如近来一位作家所评论的:「我相信,扫罗的故事是圣经中『令人不快的』故事之一。」109我们永远无法感到十分满意的一件事是:我们相当了解,大卫从一开始似乎就极为得宠,然而他却犯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罪,是扫罗从未犯过的。那么为什么扫罗受到如此严厉的审判,而大卫犯错后仍然得着赦免,并且留下拔示巴作妻子?可是,扫罗似乎从一开始作王就注定要失败了。
顾恩(David Gunn)详细地检视笼罩在扫罗身上谜样的命运。他提出一个问题:「扫罗作王失败,是不是因为他作为人内里有欠缺,或者是因为他受到外在力量或环境拖累呢?」110故事到目前为止(因为虽然扫罗被弃绝已成定局,但他的统治却绝对还没有退出),国王已经有许多进退两难的困局必须要面对:约拿单引发了密抹的战役,而扫罗眼睁睁看着军队逐渐涣散,感觉到不得不履行仪式上的要求(本该施行这些仪式的撒母耳却还没有出现)。约拿单又再主动出击,由于他大大得胜,于是将父亲和所有军队也牵涉在内,全面追击非利士人。扫罗许了一个愿,将之强加在军队身上,要表明他们对耶和华的委身,但所许的愿却使约拿单陷于困境,并且使士兵无法从疲乏中恢复过来。最后,在亚玛力人的事件中,扫罗承认自己「因惧怕百姓而听从他们的话」,违背了耶和华借着撒母耳所传的至高命令。这一切难道是等于一股对立的「命运」──神对待人类的「黑暗面」吗?
当然了,扫罗似乎受到一些限制,使他无法作主导,在某些地方他毫无疑问早应受责备的,但难以理解的是:在扫罗失败的事情上,谁有那种成熟的生命与属灵的洞察力可以成功呢?就像教会初期的亚拿尼亚与撒非喇一样,以色列人的第一位君王,似乎受到最高的理想所判断,不容许有犯错的余裕;同时,也没有考虑到撒母耳所列举与王权有关的许多罪恶中(撒上八10~18),扫罗都避免了。
有人认为,扫罗如果不那么谨慎周到地期望得着耶和华的引导(坐等指示,而不是边往前行动边等候引导),而且不那么执着确定自己是受欢迎的(无论是蒙神恩宠或人民支持),那么他可能会作得比较好。「他坦诚(却焦虑)地关切与耶和华一起站在正确的地位,这实际上是个拦阻,使他无法充分获取得胜之战果」,这是一位作家对撒母耳记上十四36的注释;111在一些场合,扫罗总是焦虑、不确定,使他无法行动。这件事本身就是人格上的缺陷,不适合担任领袖的资格,因为君王是受期许为决策者。撒母耳一定不会从那个角度看扫罗的优柔寡断,反倒会认为那是扫罗顽固地敌对他的结果(因而也是敌对耶和华的话)。后来有位先知警告人,不要行在自己火把的光中:「凡行在暗中、没有亮光的人,愿他倚靠耶和华的名,仗赖自己的神」(赛五十10~11,NIV)。这正是扫罗感到不可能作到的,所以他的余生才会遭受那么多痛苦,到目前为止的统治,也才会呈现为一出悲剧。扫罗很可能会感觉:如果没有撒母耳,他这君王一定可以非常称职;若是如此,那么从这时候开始,他就有机会可以证明了。他曾忠心跟随,也曾是个伟大的战士,但他的生命中却缺少了某种极重要的素质。
回顾前文,挑选出来列入扫罗作王时期故事中的「关键事件」,都是强调他受到弃绝,却是从有利的角度描写约拿单。约拿单率领以色列人争战,获致重大的胜利,使他极孚众望,甚至连父亲都不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约拿单「得着这么多蒙神称许的迹象,这样受到百姓拥戴,好像适合担任君王,特别在他父亲受弃绝的背景中」。112所以整幅景象都是准备让那些比扫罗更好的人兴起(撒上十五28),以及他的出现所造成的一切紧张状态而安排的。
101MT「有扫罗是『一岁之子』」,也就是说,一岁大(思高注,现中注);有两份希腊文抄本作「三十岁」,但既然连约拿单都已经是个战士了,这读法也难以使人信服。其他一些希腊文抄本将这一节删除。E. Robertson, 'Samuel and Saul', BJRL 28/1 (1944), 175页及下,根据一份表列清单,其中因为用了希伯来字母bēṯ nûn 当作数位,故而主张五十二岁。至于他作王的长短,MT 的「两年」(现中注、思高注;参:和合、吕译、AV、RV)被绝大多数释经学者认为时间太短了。徒十三21有「四十年」,约瑟夫也是如此(《犹太古史》
102Gottwald, p. 401.
103参 IBD 2, 'Hebrews', 626~627页;McCarter 1980, 240~241页。
104Gunn 1980, 66页即如此说。
105有趣的是,这事件表明了:君主政体早期的宰杀可以不带有献祭意义。「这段与申命记十二15及下的密切关联是:它再也不能大胆地认为,它是企图在后期君主政体中制定一种不具有献祭意义的宰杀」,J. G. McConville, Law and Theology in Deuteronomy (Sheffield:JSOT Press 1984), 47页。
106见 A. Dale, The Winding Quest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2),论扫罗的那一章。
107W. F. Alberight 重组的城堡平面图复制在他的书中,The Archaeology of
108在以色列,君主基本的功能之一是施行公义,大卫与所罗门都描绘为尽了这职责(撒下八15;王上三9、28)。K. Whitelam 在The Just King (Sheffield: JSOTPress, 1979) 第一章──标题为「典范」──中指出:君主的司法责任在古代近东地区非常受重视。扫罗很可能会感觉到:他的审判官职责被剥除后,地位就不及以色列的君主了。
109Gunn 1980, p. 9.
110同上,115页。
111Hertzberg, p. 116.
112Jobling, 8页。他接着指出:到目前为止的叙述中,扫罗与约拿单之间的职责有相同之处,但也有所不同。他认为:约拿单窜升的意义,「无疑要从他后来扮演的仲介角色理解,就是:从扫罗的王权转接到大卫的王权」。
──《丁道尔圣经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