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赛亚书第三十章-《每日研经丛书》
以赛亚书第三十章-《每日研经丛书》
以赛亚书第三十章
祸哉,这悖逆的儿女!(三十1-17)
我们现在来到一系列四篇更短的毁灭豫言(1-5,6-7,8-14,15-17节),每篇都可能包含了以赛亚原来的话,并且像这一段的其他毁灭豫言一样,接该段的是一篇出自后期的精致拯救豫言(18-33节)。首两篇特别提及埃及,其他两篇的一般大意,显示这四短篇都是出自导致西拿基立于主前七○一年入侵的狂乱时期(参十八1-7;廿八14-22;廿九1-16)。
本系列的首篇是‘福哉’开始,像前面两系列的首篇一样(廿八1;廿九1;参卅一1;卅三1)。‘悖逆的儿女’有双重含义:政治上指犹大领袖与埃及结盟,反叛亚述;而神学上或道德上指他们向上帝叛逆(参一2)。他们的政策违反了上帝的旨意,特别是与埃及立盟,如果他们坚持这样做,只会‘罪上加罪’(参新英译本)。第二与四节指希西家遣派往埃及的使节,大概是为了进一步协商由埃及大使开始的会谈,数年前犹大便因此引起了许多风波(参十八章的释义──攻击亚述与古实的豫言)。他们的目的是向埃及寻求军事援助;在西拿基立的记事录及整个以赛亚的传统中(例:赛卅六4-10),二者都嘲讽此政策。结果,西拿基立在他即将入侵犹大之前(参卅七9),在伊利提基打败了埃及的军队,而这就完全应验了以赛亚他的领袖的谴责。
诗篇中常单用于上帝的带情感的字眼,如‘荫下’、‘力量’、‘荫庇’、‘避难所’、‘帮助’(诗一二一篇;十八2),在这里讽刺地用于埃及,并用一连串引用性与宗教上的侮辱字眼,如‘羞耻’、‘凌辱’与‘惭愧’等丑陋的字(例四十七3;箴六32-33;耶三24-25)。希腊人称为坦尼斯(Tanis)的琐安(Zoan)是尼罗河三角州东北部的重要城市(参十九11的释义──埃及的瓦解),而哈内斯(古典资料称为HeracleopolisMagna)是靠南约二百哩,接近现在汾亚(Fayyum)。提及这两个城市大概是想强调在骄傲自大的新古实法老,沙巴谷与提哈加(参十八章的释义──攻击亚述与古实矽搢)统治之下,整个埃及曾一度统一,而他们被西拿基立战败更是倍加屈辱。
短篇而多姿多采的‘论南方牲畜的默示’(9-7节)继续谴责犹大枉费心机地向埃及求助,这里描绘使节旅行穿越沙漠,经过艰难困苦之地,驮财宝,无疑这是期望可以增加他们谈判的本钱。如果西拿基立已经打败埃及人,控制了他们的海岸线(‘沿海的路’九1),那恐怕穿过南地与西乃的沙漠路线是唯一可行的路。六只‘南方的野兽’一方面精彩地描绘了在那地旅行的危险,如公狮、母狮、蝮蛇及传说中在旷野使以色列人害怕的火蛇(民廿一6),另一方面也象征了是次艰辛任务所需要的一切努力的装备,如驴驹、骆驼等。
第七节译为‘徒然无益’一词(新英译本作‘空虚’),在传道书第一节重复出现五次,阅读该节最能表明其意义:‘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人一切的劳碌,就是在日光之下的劳碌,有什么益处呢?’本节最后的话像是说及大海怪拉哈伯被驯服,在此与别处经文中均被看作是指埃及(例诗八十七4;赛五十一9-10)。但此节的希伯来文是困难的。‘拉哈伯’的希伯来文(Rahab)可以是‘力量、骄傲’,另一个可能性是先知在呼唤‘平静与安稳’,正如十五节一样:‘因此我这样称呼,他们的力量是在乎静默。’(参钦定本)。
本系列的第三篇信息(8-14节)按传统的审判程序,首先申明指控被告人的罪状(9-11节),然后判决(12-14节)。第八节提及的书写便带有法律文件的效力,用作未来的证据。但即使这里提及此事,却并没有帮助说明先知话语记录的过程,正如八章一节十六节一样。不过,在以后的日子,这些经节却带有末世的含义,例如‘后世’便被解释为‘末时’(参但十二9)。本篇豫言的指控较前两篇来得广泛,与主前八世纪后期耶路撒冷的政治环境并没有太大关联。‘悖逆的百姓’(与第一节的希伯来文不同)是以西结爱用的字眼,代表那些‘有眼睛看不见,有耳朵听不见’的(结十二2)。所以这是对先知在社会中孤单角色的一般评论(参六9-11)。本篇豫言被称为‘耶和华的训诲(妥拉,torah)’,这是十分有趣,好像他有祭司的权柄(例利六9,14,25)。以赛亚一位同期人物,曾说出一篇发人深省的信息(弥三5-8),内中记载‘说柔和的话,言虚幻的事’的先见与先知的存在。每个时代都有假先知(例耶廿四9-40):有些显然还是支持希西家及其政府的错误政策。
以色列的圣者向犹大百姓所宣布的刑罚(12-14节)是以两个戏剧性的明喻来表达:高墙突然的坍塌与瓦器被打碎,一点也不存留,甚至没有一块瓦片可用。在古时瓦片(ostraca)通常可用作铲子、勾子以及最通常的写字工具。
相信没有任何其他地方,可比本系列最后一个神谕的开首,更能使我们清晰地听到先知以赛亚的声音:
‘你们得救在乎归回安息,
你们得力在乎平静安稳。’(15节)
这是他在早期危机中以不同字词向亚哈斯说出的(七4,9)。‘安息’曾出现于一些著名的经文中(例十一10,参其注释──万国的弥赛亚记号;廿八12;卅二18);同样,‘平静’(例七4;廿八12;卅二17),‘倚靠’(十二2;廿六3,4;卅二17)与‘救恩’(十二2,3;廿五9;廿六1)都出现于一些主要经文中。‘归回’不是容易的。原意可能指与埃及废掉盟约,并以厚礼‘归回’给亚述(王下十八14-16)。不过,照现在的经文来看,这个词应解作九至十二节中的悖逆百姓,在悔改中‘归回上帝’(参六10;十九22)。
有趣的是,这句美丽的经文却引进了一篇毁灭的信息,而不是希望的信息,百姓继续以为他们乘埃及的快马,朝胜利进发;先知却看见他们夺命而逃,被亚述人追赶,并在与一章八节完全相似的形像中,他看见耶路撒冷成为犹大城中唯一剩下的,孤独凄凉地站在山顶上,像一根旗杆。但这却是以赛亚‘出人意外平安’的异象,使我们在困难中得盼望;只是我们不能像他的早期听众,我们必须聆听并‘归回’。
耶和华必然施恩(三十18-26)
十八节在格式上是我们刚讨论过的毁灭豫言(15-17节)的结论章节。正如上文第三及十二节一样,在宣布了被告人罪状后,‘所以……’引进了上帝宣布的判决。但在这不可思议的案件中,所宣布的判决竟是饶怒,并在接的散文诗中更奇特地加以描绘(19-26节)。不过,上帝仍是‘公平的上帝’(18节),正如接对亚述的谴责所示(27-33节),而我们要知道若不是公义已被伸张,上帝对耶路撒冷是不可能眷顾的。换句话说,在十六节至十七节所描述的灾难性的战败(同样在3-5及12-14节)已经发生:十八至卅三节的对象是那些漓眼泪的百姓(19节),受伤与缠裹的百姓(26节),他们吃下了艰难的饼与困苦的水,曾经一度看不见上帝(20节)。
十八节是论及忍耐,慈爱上帝等候浪子回头的忍耐(路十五11-32),以及在艰难困苦中倚靠上帝的百姓的忍耐。这里所用的‘忍耐’一词在以赛亚书中并不常见,只出现于此处及八章十七节,但其观念却不是陌生的;上文第十五节是个美丽的例子(参见七4,9;廿六3;四十31)。到现在为止,上帝的慈爱并没有在以赛亚书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十四1;廿七11;参卅三2),但在后面却十分重要(例四十九13,15;五十四7,8,10;五十五7;六10)。本段最后宣告的祝福亦出现于后文:
‘但那等候耶和华的,必从新得力,
他们必如鹰展翅上腾,
他们奔跑却不困倦,行走却不疲乏。’(四十31)
由十八节所扩大的散文部分,首先应用于耶路撒冷的百姓。先知说,这豫言是为你而说,要耐心等候,耶和华会听你的呼求,祂会向你施恩。这个过程可以从圣经的语言中抽离其原来的处境,让我们听到旧约先知今天向我们说的话,正如我们可以把诗篇的诗歌与祷告视为自己的一样。
第一幅痛苦的画景是暗指囚犯与社会分开,只能靠面饱与水维生,像列王纪上廿二章廿七节中的先知米该雅。‘艰难的饼’可能也暗指以色列人在埃所受的苦。虽然在犹太人的礼仪中,没并有用同样的字,但却使人想起逾越节晚餐的无酵饼:‘这是我们列祖在埃及地吃的艰难饼,所有饥饿的,都可以来吃;所有贫乏的,都可以来庆祝逾越节。今天我们在这里,明年我们会在耶路撒冷;今天我们为奴,明年我们必得自由。’(参申十六3;林前十一24)。有一天,在有饼与水的地方,那里会有‘陈酒和满髓的肥甘……设摆筵席……主耶和华必擦去各人脸上的眼泪。’(廿五6,8)。
二十节的‘教师’是上帝,祂会惩罚与赏赐祂的百姓,像对学生一般(伯五17),但祂却是他们智慧与生命的源头(箴八32-36)。像摩西和西乃山的长老(出廿四9-11)与所有被邀请赴锡安山末世筵席的(赛廿四23;廿五6),你的眼睛将看见上帝,你的耳朵将听见祂的声音。所以先知的听众的眼瞎与耳聋(六9-10;廿九9-10)都会被治愈。上帝在廿一节的安慰话是向一些在两难之间的人发出。他不知如何而行,后面有声音向他说:‘不论你向何处行,我都会支持与保护你。’用马丁路德经常被人曲解的话说:‘大胆地犯罪,但要更大胆地信靠。’
新‘学生’的第一个行动是要除掉一切在他们与他们的‘教师’之间五光十色的偶像。从这里细腻的词汇,像以后一些处理同样主题的段落(例四十19-20;四十一7;四十四9-20),都反映了偶像的迷惑力,事实上也概括了一般物质的享受,对我们所产生的无法抗拒的引诱。译为‘污秽之物’(新英译本作‘恶臭挑出物’)一词暗指利未记中的一些章节(十二至十五章),内中说及许多种礼仪上的不洁,以及各种防范污秽的细微条例。先知说,偶像就那样,它们使人污秽,是‘道路’上的障碍。在新纪元中它们都将被除去。
作者继续描绘一幅丰裕之地的田园画图,不会再有‘艰难之饼’,取而代之的是‘粮’(同样的字在二十节译作‘饼’),地上的出产必肥美丰盛。‘丰盛’的希伯来文在末世筵席的描述中译为‘肥甘’(廿五6)。取代‘困苦之水’(20节)的,是流在每个山边的水流。有许多空旷的地方来放牧牛;牛与驴驹在厩内吃的饲料大概加上盐或酸模属柤物,使其味美,并会细细簸扬,使几乎与我们所食的一样。
最后,不会再有黑暗,因为月亮要像太阳那样光亮,日间太阳的光将明亮七倍。廿六节最后的句子,像十一章六至九节一样,都是描写乐园的景象,这种图画不是单有关动物与原野,而是描写太平与安全的时代,每个人都会有足够的生活空间与饮食。这将是充满关怀的社会(24节),所有黑暗的绝望、秘密与阴谋都被消除(26节)。甚至死亡的阴影也不会再笼罩我们(参廿五8)。在那日,受伤的与患病的(一5-6),受苦的与伤心的(六十一1)都会被医治。我们必须透视这形像的细节,像牛与驴驹、铲子与叉子,眩目的天体,去欣赏这种信、望、爱庆典的无限欢悦。
‘大行杀戮的日子,高台倒塌的时候’(25节下)在这庆祝中造成不和谐的噪音,但却提醒我们罪恶是世界上的现实,我们迟早有一天都要解决这问题。不论在诗人或先知的想像中(参廿五10-12的释义──末世大筵席),天堂是不能脱离地狱来构想的。高台的倒塌可直接解释世上罪恶城市的最终毁灭,像推罗、大马色、撒玛利亚、巴比伦与罗马,再次回归到纯朴的田园境界(何二14-15)。但‘高台’更像是象征骄傲与自负(赛二15),无疑包括了巴别塔:
‘他们说,来罢,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创十一4)
耶和华的怒气燃烧(三十27-33)
先知在此继续廿五节引入的主题,接以无比残酷与暴戾的手法,来描述将临到他们的仇敌的毁灭,藉此鼓励他被围困与受苦的百姓。他们不久就可歌唱与欢欣,看亚述在上帝怒气的杖的击打下而翻滚。可能二十节那种神圣‘教师’的形像仍然存留:祂领导与鼓励祂自己的百姓,但却无情地惩罚那些拒绝祂教训的人,或是那些欺侮弱小同学的人。这种苦痛都可见于一些最伟大的宗教诗歌文学中,在相同处境中加以描述,如诗篇一三七篇与以赛亚书四十九章,都是使人吃惊的例子,可试看这两篇诗的最后结语。我们应紧记这种苦痛的两要点:首先,这些篇幅都是写于极度困难之中,被逼迫至如此极端痛苦与仇恨的人是值得我们同情,而不是要被我们定罪。谁可保证自己从来没有这种报复心理?或‘不合乎基督教’的感情?这些经文出现在圣经的正典中,并不证明这是合理的,但却表明了它所包括的是一幅多么全面的人性图画,他们是直正的人,如同我们一样。
我们可以对这种报复性的感情暴发作第二点观察,这些篇幅当然可能是写作于独特的历史处境,本来是为一些真实的人物──在此实例中即亚述。但当本段经文发展至现今的形式,情况就截然不同,亚述帝国早已烟消云散,而豫言转而针对普遍罪恶的力量。故此亚述人、巴比伦人、迦南人、非利士人、米甸人,现在都作为象征罪恶的符号,对他们猛烈的攻击变成了一种信心的表达,相信上帝克胜的能力。这可以应用于任何善良的力量与罪恶的力量彼此对恃的情况。在我们今天,在这个世界的现时,我们看清真正的敌人,不论是军事、政治与社会的,而在这些经文中,我们祈求上帝帮助打败他们,以祂焚烧的怒气来击杀,烧毁与毁灭他们。另一方面,在更高的层面,我们可以用这些语言来表达我们信靠上帝战胜罪恶的能力,就在此时此地,增强我们薄弱的能力,并在那将临的末日,上帝将分别绵羊与山羊(参太廿五31-46;参但十二1-4),并且在一场激烈的战争之后,以残酷的手段,除去魔鬼与其随从(启十九11-二十15)。换句话说,本段(三十27-33)已不再是单单说及亚述,正如启示录十八章也不单是在字面上谈及巴比伦。
本文的语言与形像都是大量借自上文,其中大部分为典型以赛亚式的用法。‘耶和华的名’是‘申命记式’的用语(译注:Deuteronomic或指属于申命记历史观或申命记学派的作品,例申十二5,11),提醒我们这是那位在焚烧的荆棘中(出3)启示祂名字的上帝,并且在急需时可呼唤其名字,向祂祈求的上帝(创四26)。这里的火不单是指上帝向摩西(出三),向西乃山上的以色列人(出十九18;申四36;来十二18)显现的火,同时,也是净化与纯化的火(例:六13;九18-19;十17;申十三16;十七7;十九19等)。廿八节的‘涨溢的河水’是直接引喻八章八节。那里亚述要涨溢犹大‘直到颈项’;这里他们却要自食其果(参诗九15及五十七6)。最后两个形像与上文没有多大关系:万国将好像经过筛净并毁灭;他们将被捉拿,像场上的马,最终导致自身的灭亡(参卅七29)。
同时,上帝的子民将庆祝他们的释放,好像这是逾越节或住棚节的晚上(申十六13-15)。可能在作者的心中,他也想及那个晚上‘在黑暗中行走的百姓,看见了大光……’(九2-3)。诗篇一二二篇亦为廿九节提供了背景:‘人对我说,我们往耶和华的殿去,我就欢喜。’在暴风雨中为以色列人提供荫蔽的‘磐石’(十七10;廿六4)将向亚述人爆裂(二10,19,21),这对我们来说已是十分熟悉的形像。
第二个形像是上帝向亚述人像猛袭的暴风(30-31):‘威严的声音’指雷声,而‘显祂降罚的膀臂’’指闪电。当雷电交加时,便会有‘吞灭的火焰’,从天上倾下冰雹,这将像迦南诸王战败于‘米吉多河旁的他纳’:
‘星宿从天上争战,
从其轨道攻击……
基顺古河,把敌人冲没,
我的灵阿,应当努力前行。’(士五19-21)
亚述人的恐慌不是因暴风雨,而是因为他们看见耶和华的惩罚,他们许多年来作为‘怒气的杖’(十5),凶残地击打耶和华的子民,现在却要承受同样惩罚的结果(参十12-19)。
有人认为卅二节所说的音乐伴奏带有祭祀礼仪的意义。‘抡起手’(参标准修订本)在一些祭祀的情景中指‘献祭’,其字义为‘摇祭’(例利七30;民八11)。第卅三节提及陀斐特(Topheth),位于耶路撒冷外围,曾用作把人献祭之地(例王下廿三10;耶七31-32)。但卅二节的文法,特别是最后的分句,颇为难懂,可能音乐只是代表庆祝胜利的场面(参出十五\cs1620;撒上十八6-7;诗一五○篇。)
最后的火灾爆发于陀斐特,这是老旱命定的,强调上帝一贯地支配了以色列人的命运。现在经文本身是指只有亚述王将在大事庆祝中烧死于陀斐特的巨大柴架上。亚述王常在以赛亚的经文中被单独提出来(例七17,20;八7;十12)。但经文再次显得很难解释。其中一个有趣的建议是要我们把‘为王’一字(希伯来文la-melech)译为‘向摩洛’("toMolech"),于是便将这恐怖情景想像为把亚述人作祭牲,献给摩洛神祇,即‘亚们人可憎的神摩洛’(王上十一7)。但耶和华会向异教的神祇献祭,这岂不是难以想像的事吗?
本章最后以火与硫磺作结,使人想起以利亚与巴力先知争斗之间,降在迦密山木柴上神奇的火(王上十八章),同样也使人想起所多玛与蛾摩拉的毁灭(创十九24),在短小的那鸿书中亦以相同的笔调描绘亚述首都尼尼微的陷落(特别看一6,8)。现在这段经文可能也是写于相同时间,不过无论如何,其中的语言与形像是超越了现实的事件,为中世纪耸人听闻、绘声绘色的地狱之火,提供了某种基础,这当然绝不是单局限于亚述人的命运而已。──《每日研经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