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记第六至七章-《每日研经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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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记第六至七章

地上的伟人（六1-4）

这些经文保存了古代希伯来传说的一些断片，可能来自我们刚才所论及的叙事诗循环。它们属于‘耶典’（‘Ｊ’）底本。他们告诉我们，一些天使（‘上帝的儿子们’──参看一26-31我们要造……的注释）如何娶了人类的女人而有了儿女，又如何同时在地上有伟人一类称为尼非林（Nephilim）的。这些伟人显然在迦勒和其他探子向摩西回报（参看民十三33）：‘我们看自己就如蚱蜢一样，据他们看我们也是如此’的，乃然在巴勒斯坦；但是自此以后，便没有再听到他们了。天使结婚的后裔和他们的伟人时代的人合起来称为‘上古英武有名的人’。

（一）

在其他民族的神话中，有许多与此相类似的故事。所有古代民族都相信在黄金时代，人与神灵同行，交谈（请比较五24的以诺及六9的挪亚），而且最伟大的人有一个神作他们的父亲，或有一个女神作他们的母亲。伟大的希腊英雄亚基里（Achilles）乃是一个人类的王与海中女神特提斯的儿子，与希伯来的儿女故事相反（希伯来的伟人是人类女子的儿子）。但是这差别并不那么大。在那远古时代的人的生命较长，是我们如今的人所渴望的。如果他们不是有半神性（half-divine），他们与我们渺小的人相比，也好像巨人一般，正如那伟大的特洛伊（Trojan）的战士何克德（Hector），来自人间，却差不多可以与亚基里相比。

我所能想起，对一切这样的故事，最好的注释乃是从莎士比亚的暴风雨剧中波罗斯比罗的话：

这些演员，
正如我以前告诉你的，全是神灵，
在空中溶化，进入稀薄的空气里；
而且，这异象正如无根基的建筑，
云罩的高塔，华丽的宫庭，
庄严的殿宇，伟大地球的自身，
是啊，它所继承的这一切，要溶解，
而且，像非物质的华饰褪色，
没有留下余痕。
我们是这样的成份，就如梦所作成的，
而我们的小生命，却如梦的初醒。

人类一切的神话都像一出戏，在台上华饰，梦想把他们自身运出去一个短暂的时刻。但是第二天早上一来，那戏剧便已完结了。在那冷清清的早晨，他们便要在现实面前觉醒。就如何克德也有他的弱点。当何克德的兄弟巴理斯的箭刺中他的脚跟时，他便死了──脚跟是他惟一易受攻击之处，是他母亲在他还是婴儿时，把他浸到阴间的士提斯，握住的地方。那神性的亚基里也是会朽坏的。‘但愿’乃是故事的永恒信息。它们和它们的超人在现实中并不永恒。

但是希伯来故事不只有许多想望和悲观，更有许多其他的内容。在希伯来传统中残存下来的天使结婚，并非要给男人和女人一些好作为可怖的警告的作梦的资料。

虽然初时称之为‘上帝的儿子’，但最终却是不可容忍的神和人的混合物。上帝必须采取行动，于是祂把人的寿命灭至仅仅一百二十岁。祂的灵（或呼出的气）那时便离开人；而且从分离那时起，他们的肉体便会死。他们再不会活到像伟大族长们那样几百岁了。他们自我过份伸长，必须减少尺寸。我们还在洪水以前，还未到诗人的‘七十岁’（诗九十10）。但是当那园子和它的生命树逐渐退到背景去时，我们就要到七十岁了。如果上帝容许那第一个男人和女人接近那树，并且容许他们的直接后裔活得那么长久，这等于承认犯了可怕的错误。它会留下许多机会给那些与这样危险有关的事情去发生。

为了许多原因，这是一个使我们觉得不安的，使人厌烦的小故事。但是它使我们不安的实际理由乃是：它给我们的印象，是人类为他们的好处走得太接近神性了。别的民族的黄金时代乃是空虚的幻象。希伯来的‘黄金时代’则是悲惨的失败。伟人意味大罪。

（三）

可能有人以为，既然是‘上帝的儿子’在那婚姻中主动，这些乃是背逆的天使，正如后来的犹太教与基督教的撒但本身一样，所以作者乃是又一次暗示，除了它自身的罪恶和骄傲以外，还有折磨人类的更大的恶。果然如此，则正如蛇与利韦亚坦的联系一样，它既劝止人也鼓励人（参看三1-7的注释──古时地狱之王），它不过是个暗示而已。作者如今注意的，正如创世记开头的各章，都在于‘人’与他对命运的责任。差不多这些古代故事的残余，都引入洪水的完备而又详细的故事里去。这洪水之临到世上，不是为了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人在地上罪恶很大’，也因为它‘满了强暴’和‘败坏’（11和12节）。

洪水故事的引言（六5-九19）

（请读者在未转入注释之前先读这几章）

我们所得的洪水故事是实在的，但是杂乱无章的：一处有准确的日期，一处却有不一致的细节；又一处的体裁轻松而又明亮，另一处却沉重而又阴暗。它主要的意思是穿插的，这是无可置疑的，但是如果我们对它问得太多，它的散乱便会叫我们难以摆脱。它给我们的乃是一个轮廓，而它实际上是两个故事凑合而成的，其一部分属于‘祭典’（‘Ｐ’本），另一则属于‘耶典’（‘Ｊ’本），而这合并过程的证据，甚至在英文译本也仍然可见，只要我们用心去找。

我们花些时间去检讨那些证据是值得的。我们这样做可以训样在文献中埋头苦干查考的精神，而且这样作了以后，会更有办法去估评这些纷乱的经文的属灵意义，和它们对今天信徒的教训。

（一）

正如我们期望的，揭开两个分别的故事的关键，其法是用对上帝的称呼伊罗欣‘上帝’与耶威‘耶和华’。前者表示‘祭典’的（Ｐ本），而后者则表示‘耶典’（Ｊ本）。

藉这办法，我们可能把若干‘同源异形’的地方；也就是用稍为不同的话，把事情说两次的情形，识别出来。例如：

在六章五至八节上帝决定要毁灭‘人’（用耶和华）；而在六章十一至十三又说一次（则用上帝）

六章十八至廿一节上帝指示进入方舟（用上帝）；而七章一至四节又说一次（用耶和华）

八章廿一节祂应许不再毁灭活物（用耶和华）；而九章十五节又说一次（用上帝）

（二）

但是比这更重要的则是我们如今可以说明在叙述中许多棘手的矛盾之处。这些集中在两个主要问题上：

（甲）进入方舟的动物的数目。在六章十九至廿一节，文字上，那是第一章的追述（‘公与母’，‘各从其类’，‘地上的昆虫’），上帝指示挪亚把每样双双带进。然而刚在这之后，七章二至三节，‘耶和华’告诉他要七对洁净的畜类，‘一公一母’，一对不洁净的畜类和各种鸟类七对。

如果我们把这些数字和八章二十节挪亚筑坛（为‘耶和华’），并且戏上一些洁净的畜类和飞鸟为祭联系起来，可以看出凡指七对和一对和献祭的，都来自‘耶典’（Ｊ本）；而那指每种一对则是来自‘祭典’（Ｐ本），它没有献祭的事，所以在为保全品种所需的繁殖的一对之外，不需要额外的畜牲（两处都没有提及鱼类，这当然可能留下来供养他们自己！）

（乙）洪水的持续期间。在七章四节，（耶和华）说再过七天，便要降雨在地上四十天。以后在八章六节提到四十天完了，那时挪亚每七天从方舟放出一些飞鸟去看看洪水是否已退去。另一方面，在七章廿四节，我们知道水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在八章三节以下，则在这一百五十天完了的时候，方舟搁在一个山上，水才开始消退。

在这两段经文，神的名字是‘上帝’。可见‘耶典’的说法只知七天和四十天的较短日期，而较大的数目和与它相伴而来的准确日期（如果我们把一个月算作三十天的话，便是一致，参看七11和八4）则属于‘祭典’的说法。

所以，在‘耶典’本中，在开始七天的等候之后，洪水持续四十天，而它的消退，依八章十节及十二节所暗示的，则是每期七天，一共三期（又等了七天）。（附带的，最初放出的飞鸟、乌鸦，乃是不洁净的鸟；参看利十一15；这就是七2-3记载不能只有一对不洁净的鸟之故。）在‘祭典’本中，整个过程需时长多了，从挪亚（创七11）六百岁那年二月十七日，至六百零一岁二月二十七日（八14），那就是一共一年零十天（七十士译本更改了一个数目，使它成为一年整）。在那合并的故事中，‘耶典’本较短的期间只是成了‘祭典’本较长而又较准确的期间之简短的间隔。

（三）

圣经的洪水故事有一个问题，是我们在以前的故事所无的。在那里，我们引用一些外表上的对比，但是他们一般的都是间接的和遥远的。然而，在洪水故事里，其他古代民族的记录，却存有直接而又不容误会的类似的东西。这产生了那种实在而又不愉快的可能性，那就是说希伯来的这个故事乃是借用的故事。但是在我们未考虑这事之前，我想请我们集中注意于两个希伯来的说法，看看就他们的故事本身，我们能了解到的是什么。我们将从那保存得比较好的‘祭典’本开始。

‘祭典’底本关于洪水的说法
（六5-九19）（续）

（注：这段和下一段，我把标准修正本的经文作了几处修改，使故事更流利。这些并不涉及改动希伯来原文。）

开头的绪言（六9-10）

9挪亚的后代记在下面：挪亚是个义人，在当时的世代是个完全人。挪亚与上帝同行。

10挪亚生了三个儿子，就是闪、含、雅弗。

世界败坏（六11-12）

11世界在上帝面前败坏，地上满了强暴。

12上帝观看世界，见是败坏了，凡有血气的人，在地上都败坏了行为。

上帝告诉挪亚祂决定毁灭一切生灵，并且指示他建造方舟（六13-22）

13上帝就对挪亚说；‘凡有血气的人，他的尽头已经来到我面前，因为地上满了他们的强暴。我要把他们和地一并毁灭。

14你要用歌斐木造一只方舟，分一间一间的造。里外抹上松香。

15方舟的造法乃是这样：要长三百肘，宽五十肘，高三十肘。

16方舟上边要留透光处，高一肘。方舟的门要开在旁边，方舟要分上、中、下三层。

17看哪，我要使洪水泛滥在地上，毁灭天下。凡地上有血肉，有气息的活物，无一不死。

18我却要与你立约。你同你的妻、与儿子、儿妇，都要进入方舟。

19凡有血肉的活物，每样两个，一公一母，你要带进方舟，好在你那里保全生命。

20飞鸟各从其类，牲畜各从其类，地上的昆虫各从其类，每样两个，要到你那里，好保全生命。

21你要拿各样食物积蓄起来，好作你和他们的食物。’

22挪亚就这样，凡上帝所吩咐的，他都照样行了。

洪水开始，挪亚进入方舟（七6，11，13-15）

6当洪水泛滥在地上的时候，挪亚整六百岁。……

11当挪亚六百岁，二月十七日那一天，大渊的泉源都裂开了，天上的窗户也敞开了。……

13正当那日，挪亚和他三个儿子，闪、含、雅弗，并挪亚的妻子，和三个媳妇，都进入方舟。

14他们和百兽，各从其类。一切牲畜各从其类。爬在地上的昆虫，各从其类。一切禽鸟各从其类，都进入方舟。

15凡有血肉进入方舟的，都是有公有母，正如上帝所盼附挪亚的。

洪水高涨与生物的毁灭（七17，18-21，24）

17洪水泛滥在地上四十天。水往上长，把方舟从地上漂起。

18水势浩大，在地上大大的往上长。方舟在水面上漂来漂去。

19水势在地上极其浩大，天下的高山都掩没了。

20水势比山高过五十肘，山岭都掩没了。

21凡在地上有肉的动物，就是飞鸟、牲畜、走兽、和爬在地上的昆虫，以及所有的人都死了。……

24水势浩大，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

（注：‘四十天’一语，由‘耶典’本的说法引进十七节前部。在希伯来不灵活的文法中，有这一个形迹。我译作‘临及’的动词，并非如标准修正本所译作‘继续’之意。译者注：在中文圣经中未有这个需要。）

‘重点’经文（八1上）

1上帝记念挪亚，和挪亚方舟里的一切走兽牲畜。

洪水消退和方舟停搁（八1下，2上，3下-5节及13上，14节的部份）

1上帝记念挪亚，和挪亚方舟里的一切走兽牲畜。

洪水消退和方舟停搁（八1下，2上，3-5，13上，14的部份）

1上帝叫风吹地，水势渐落。

2渊源和天上的窗户都闭塞了。

3过了一百五十天，水就渐消。

4七月十七日，方舟停在亚拉腊山上。

5水又渐消，到十月初一日，山顶都现出来了。……

13到挪亚六百零一岁，正月初一日，地上的水都干了。

14到了二月二十七日，地就都干了。

（注：在这段开始之处，可能漏了一些短语。作者所想强调之点乃是方舟的停搁。在此之前，水便开始消落，但是直到那时水才停止‘大势泛滥’。）

挪亚离开方舟（八15-19）

15上帝对挪亚说：‘

16你和你的妻子、儿子、儿妇，都可以出方舟。

17在你那里凡有血肉的活物，就是飞鸟、牲畜，和一切爬在地上的昆虫，都要带出来，叫它在地上多多滋生，大大兴旺。’

18于是挪亚和他的妻子、儿子、儿妇，都出来了。

19一切走兽、昆虫、飞鸟，和地上所有的动物，各从其类，也都出了方舟。

上帝祝福挪亚（九1-7）

1上帝赐福给挪亚和他的儿子，对他们说：﹁你们要生养众多，遍满了地。

2凡地上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都必惊恐，惧怕你们，连地上一切的昆虫，并海里一切的鱼，都交付你们的手。

3凡活的动物都可以作你们的食物，这一切我都赐给你们，如同菜疏一样。

4惟独肉带血，那就是他的生命，你们不可吃。

5流你们血，害你们命的，无论是兽，是人，我必讨他的罪，就是向各人的弟兄也是如此。

6凡流入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因为上帝造人，是照自己的形像造的。

7你们要生养众多，在地上昌盛繁茂。’

上帝与众生的约（九8-17）

8上帝晓谕挪亚和他的儿子说：‘

9我与你们和你们的后裔立约，

10并与你们这里的一切活物，就是飞鸟、性畜、走兽，凡从方舟里出来的活物立约。

11我与你们立约，凡有血肉的，不再被洪水灭绝，也不再有洪水毁灭地了。’

12上帝说：‘我与你们，并你们这里的各样活物所立的永约，是有记号的。

13我把虹放在云彩中，这就可作我与地立约的记号了。

14我使云彩盖地的时候，必有虹现在云彩中，

15我便记念我与你们，和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约，水就再不泛滥毁坏一切有血肉的物了。

16虹必现在云彩中，我看见，我就纪念我与地上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约’。

17上帝对挪亚说：‘这就是我与地上一切有血肉之物立约的记号了。’

最后的话（九18，19）

18出方舟挪亚的儿子，就是闪、含、雅弗。含是迦南的父亲。

19这是挪亚的三个儿子。他们的后裔分散在全地。

‘祭典’底本的风格与结构
（六5-九19）（续）

（一）

上面所写出来的故事，表示出如同第一章的风格，同样类型的语言，重复较多，步调缓慢，而且整齐得像一首舞曲，藉上帝的话，或引入日期而相当划一的分段开来。日期不只指明挪亚生命的年份，更指明某月某日。正如在第一章一样，上帝处处直接说话，在这故事中，只一次叙述祂直接行事，在八章一节（下半）祂叫风吹地，水势渐落（这使我们记起一2祂的灵运行）。那些日期显然的有如挪亚的寿数那样是想像的（参看第五章家谱的注释）。引用上帝的话和指定日期的目的，可能是给人以混沌中的秩序，和上帝在适当的时候去管理世事的印象。

希伯来设想的世界

洪水持续整整一年，显然这个时间表示洪水是全球性。好像作者在邀请我们去目睹整个宇宙（当然是依希伯来人所想像的──参看上图），它从崩溃中又恢复过来，与上帝在创造中之毁灭与重建相应。所以不必惊诧的乃是在一切过去了，秩序恢复了之后，上帝与挪亚立约，实际上乃是与全人类及一切活物，即与全地的本身立约，这在最后的经文中，清楚地强调挪亚的三个儿子的‘后裔分散在全地’。

在故事的结尾，当作者流露出一些与他作祭司有关的兴趣时，有很浓厚神学的内容。但是正如第一章一样，他不希望沉闷倒出它们，却明智的以轻松的方式简化给听众。正如第一章那样，六天的劳苦与一天的休息成了上帝创造世界奇妙工作的比喻。这样，在雨后彩虹穿过了云端照耀辉煌时，上帝永恒善良，简朴唤起人们──或是更戏剧化地说，为了人类的好处，它提醒上帝有关祂的应许：永不再毁灭祂所造的世界。

我们只好再次钦佩这古代祭司的精明风格，这风格容许他在使人欢娱时，也给人教导。

（二）

虽然故事的记述一再被打断过，而且一些作者喜爱用的词句也有许多重复，它的结构却像第一章那样，规律地分段构成，而且引致描述的高潮阶段。事实上，叙述是环绕‘重点’进行。重点的句子是八章一节的前部──‘上帝记念（或者依上下文作，曾经记念）挪亚’──每边安排相等数目的段落。甚至在互相对立的段落之间有大体上相等的主题，正如下表撮述的：

引端的话
有血气的人都败坏
上帝对挪亚说话
挪亚进入方舟
洪水泛滥
上帝记念挪亚
洪水消退
挪亚出方舟
上帝赐福挪亚
与有血气的人立约
最后的话

正如所述故事一步一步把我们推进混沌和悲惨的后悔中，然后一步一步又提升我们进入盼望和自信之中，使我们逐步休歇，使我们确然接受对我们所说的一切。

正如它的风格一样，‘祭典’底本中的洪水说法，在结构上，与在第一章的创造故事一样，是最高手法与想像技巧的合成物。它或许缺少‘耶典’底本（即像现在我们圣经）中编造的‘平易’气氛，因而对一般希伯来人不太富于吸引力，正如创造故事必然不比伊甸故事更受人欢迎。但是它原来的听众一定对它的平易与深度，及使人惊奇的联合都有深的印象，而我们也应如此。

‘耶典’底本与其风格及结构
（六5-九19）（续）

（注：‘耶典’底本现存的比‘祭典’底本更为片段。它似乎是两个底本合并时，其中受一些‘祭典’底本用语的渗透。引用时用蓝色字体标出。）

耶和华决定毁灭人类（六5-7）

5耶和华见人在地上罪恶很大，终日所思想的尽都是恶。

6耶和华就后幅造人在地上，心中忧伤。

7耶和华说：‘我要将所造的人，和走兽，并昆虫，以及空中的飞鸟，都从地上除灭，因为我造他们后悔了。’

耶和华指示挪亚造方舟（只六8残存）

8惟有挪亚在耶和华眼前蒙恩……

（注：缺漏部分可能含有提及在‘祭典’中未有的部分，即在方舟中造窗。参看八6）

耶和华指示挪亚进入方舟（七1-5）

1耶和华对挪亚说，‘你和你的全家都要进入方舟，因为在这世代中，我见你在我面前是义人。

2凡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七公七母；不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一公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