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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母耳记下第19章查经资料

撒母耳记下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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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母耳记下第十九章

vii. 打破僵局(十九1~40)

  当王还在京城的远方沉溺于伤痛时,军队未得犒赏,国家无人领导;在这种危险的局面中,有些傲慢自负之人可能会企图夺权;由于缺乏先知的话,约押担负艰苦的工作主力,使王恢复较佳的心态。

  1~4. 约押听见王正为儿子哀伤的消息,根本不觉惊讶(撒下十八20),但得胜的军队却难以接受,王竟然没有赞赏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在这种情形下,也没有用掠物作实质的犒赏,如果军队大败而归,王不可能完全漠视。这就是他孤立的原因;他既然蒙着脸,就不可能看见别人;当他大声哭号,也不可能听见任何人对他说的话,他希望能够完全独处。

  5~6. 约押进去见王:他知道若要使大卫拥有作王的信用,就必须打破他的哀伤与孤立。王考验跟随者的忠诚已经到了极限;约押严厉的态度是很适当的,为的是要摇醒大卫,使他认清局势。他找到四个方法指出王的行为是不正常的,推翻了众所公认的标准:i. 对那些拯救他与妻子儿女性命之人,大卫却以羞辱奖赏他们。ii. 理由是大卫把爱邻舍的命令变成恨他了(参:利十九18)。iii.「你今天明明表示你以将军和臣仆为无物」(吕译):约押自己也包括在那些辛苦争胜却遭轻忽的人当中。iv. 根据大卫的态度,逻辑上的结论是:只要押沙龙能够活着,大卫宁愿牺牲所有跟随的人。连续重击的次序是设计使王面对现实──他不能使押沙龙回来(比较:撒下十二22~23,拔示巴的婴孩死掉时,大卫怎样能面对现实)。

  7. 约押既然表达了愤怒,接着就指明前路:现在你当出去,安慰你仆人的心!要求他立刻采取行动,一面是要摇醒王,使他不再沉睡,另一面甚至是更重要的,就是要留住军队的忠诚。约押反复地使他注意「今日」(五次,和合有一次没有译出);危机已经出现了,王必须即刻采取行动,不然今夜就会失去所有支持的人。约押指着耶和华起誓,更为催王去作的事增添了严重性。

  8a~c. 于是王起来,坐在城门口,但此时却没有旁观者来问候他。被动式的动词──「有人告诉众民」(吕译;参1节:有人告诉约押大卫)──延续了令人泄气的感觉,虽然王坐在城门口,准备接受百姓致敬,却令人强烈地觉得,他这么作是勉为其难的。没有提到他亲切地说话,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说话;但众民……都到王面前来看他的脸(比较4节),上面有痛苦与悲伤的痕迹;我们感觉到危机已经离开了,支持他的人仍会继续效忠。

  王屈从了约押的指示,但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他的元帅挽救了当日的局势,虽然是不容置疑的事实,但他竟敢指挥王,而且不是以温和的谅解,反倒是以保证会伤人的刺耳言语,大卫要怎样面对他这样采取高压的攻击呢?这位长期的军事伙伴在许多战役中都扮演着关键的角色,也曾经顺从王的命令,将赫人乌利亚派往最激烈的战区(撒下十一14~15),现在却违抗王的命令,杀死王的儿子。他还会怎样进一步向王挑衅呢?还能容他嚣张到什么时候呢?

  8d~10. 这其间,整个国家大多数地区的局势都乱成一团,百姓对领袖议论纷纷,普遍都希望王能回来,但没有人率先请他回来。他们似乎略带政治上的天真,以为可以膏立新王当作实验;他一旦失败了,还可恢复现况!王现在是指大卫,再没有别人了,曾经受到僭夺者愚弄的百姓知道不能没有他。在一周或两周内,已经造成了无数伤害,需要有极大的技巧重建王与臣民之间的互信。

  11~15. 以色列众人已经有话,正请王回去,这话已经传到他的耳中,他与其抓住那些张开的手、感激地接受善变的效忠,倒不如期待在京城的祭司联盟召集他自己的支派支持。大卫以其他十一个支派都已经准备好要迎接他来嘲笑犹大支派,是在分化犹大与其他支派,但他实在更应该超脱支派的不和与效忠,使整个国家团结起来。大卫王的信用已经遭受了这一连串的打击,所以强烈地需要他所认识、所爱的那些人来恢复平静。在这层面上,约押已经令他失望了;而在他自己这一面,也未能超脱出所受的冲击。然而他仍然能够采取主动,贬抑约押,用家里另一个人──外甥亚玛撒取代他(见:撒下十七25),此人曾经统率押沙龙的军队。就这样,大卫牺牲了约押来支持押沙龙所任命之人,同时又向近来曾经支持押沙龙的那些人提出和解。

  大卫对犹大支派提出呼吁,结果众人同心合意地请他复位,并且在约但河畔举行正式的仪式。犹大人来到吉甲,这是在耶利哥与约但河之间,约书亚最初在迦南的安营之地(书四19~24),撒母耳也经常在这里服事(撒上七16),扫罗在此坚立王权(撒上十一15)。吉甲与所有支派都有过渊源,但这一次只有犹大支派正式邀请要迎接王,请他过约但河。这样偏心的影响只有分裂。然而某些人有很好的理由与王接触,一有机会便来谒见。

  16~17. 政治上的变迁使示每的效忠也见风转舵,不久之前在大卫向外逃难的旅程中,他还曾经侮辱大卫(撒下十六5~8)。这次的叙述没有提到示每与扫罗王的关系,反倒是强调他的急促与那些陪同他而来的人。他不仅有一千个便雅悯支派的人陪同而来(王一定要经过他们的范围),而且巧妙安排好时间,与犹大人还有洗巴和跟随洗巴之人一同抵达。洗巴曾经在王有需要时将出产献给王,成功地使王相信他的忠诚(撒下十六1~4)。这几群人之间争先恐后地要证明忠诚,不禁令人怀疑他们的诚意。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必须急急忙忙行事,以便最先抵达呢?

  18~20. 在示每身上,答案是明显的:他担心保不住自己的老命,希望能得到安全的保证。所以急忙渡过约但河,好服事王,可以带王与他的家眷一起渡过约但河。虽然示每承认行悖逆的事,但他先提出祈求:现在求我主不要……加罪与仆人。他祈求的理由是忏悔──明知自己有罪,他的诉求则是他已改变,成为约瑟全家之中……首先……迎接大卫的。他藉此提及犹大以外的支派,暗示出这些人都会跟随他的带领,下来是按字面意义,但同时也可作喻义解释,改变他们效忠的对象,迎回合法的王。

  21~23. 亚比筛确定他的直觉是正确的(撒下十六9),要立刻治死示每,因为他咒骂耶和华的受膏者(希伯来:mešîaḥ)。大卫忽然醒悟过来,将亚比筛等同于反对者;他与洗鲁雅的儿子保持疏远,又宣认自己的权柄:今日我作以色列的王。大卫甘冒风险起誓白白饶了示每,虽然他曾经表现出极其可鄙的行为,但大卫也从未信任他(王上二8)。所罗门把他所有煽动、谋反王位的可能全都除掉(王上二36~46)。

  24~25. 另一个焦急要平反记录的,是约拿单的儿子米非波设,大卫曾经让他成为家中永久的一分子(撒下九13)。既是这样,当王出离耶路撒冷,他就应该陪伴着王,但他的管家洗巴背叛了他,说他坏话(撒下十六1~4)。然而大卫甚感为难,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这人的外貌──尤其是他没有修剪的胡须──为他作了明白的证据,证实他是衷心为了等王归来而悲伤。

  26~28. 米非波设由于瘸腿而极度不便,却对他称为我主我王(五次,26~30节)的那位表达了由衷的敬意,承认自己根本就是王的食客,只愿王照着看为合适的去行,将自己交在王的手中,此外别无他求。

  29~30. 大卫发现自己正落在困窘的处境。他曾经在逃离过程中感激洗巴供应的礼物,相信他说米非波设觊觎王位的谎言,基于一时的感激之情,而把扫罗所有的地都赐给了洗巴(撒下十六4)。洗巴已经抵达要宣告效忠(17节);但现在大卫面对着约拿单的儿子,曾误以为他是个颠覆者,故此,剥夺了他合法的地业;现在大卫为了该怎么作而苦恼不堪。无可奈何,他只有下旨:你与洗巴均分地土。这个裁决听起来好像很公平,但实际上却是偏袒了洗巴,因为他是用诡诈获得这些产业的,也剥夺米非波设一半的田产,只因为他无力抵抗那些利用他的人。但超脱在这件事之外而没有受伤的,却是跛脚的米非波设,他超越了财务上的考虑,对于他的主他的王平安(希伯来:bešālôm,也就是平安稳妥地安全恢复了)归来,表达了由衷的喜悦。约拿单之子的真诚令人倍感温馨,他自己遭受了损失,却能够体会王忍受的痛苦,可是大卫却只是勉强回应,令人悲哀。

  31~33. 第三个特别提起的人,是基列人巴西莱,是绝对忠于王的,曾经用财富满足大卫全家和军队停留在玛哈念期间的物质需要(撒下十七27~29)。他尽管年纪老迈,却仍然长途跋涉来到约但河,为要在路上护送王,王想要回报他的殷勤款待,邀他与王同到耶路撒冷的王宫去。罗基琳的位置无从得知。

  34~37. 这位忠心但又独立自主的农夫,要在自己的家中安度余生;他解释他逐渐虚弱,一定会成为王的累赘,而且,他也没有作什么事配得这样的奖赏。根据这些理由,他婉谢了王的礼遇,请求让他回到自己的城里去,住在家坟的附近。但他趁着这机会向王介绍金罕,根据一些七十士译本的抄本,此人乃是他的儿子(参:现中、NEB、JB 旁注、GNB),这与列王纪上二7吻合;那里也有一个地方叫「基罗特金罕」,位在伯利恒附近,意思是「金罕的寓所」(耶四十一17)。巴西莱请求王「看着怎样好,就怎样待」金罕(思高)。

  38. 王高兴地接受了金罕,但要求巴西莱,提出他所「看着怎样好」的(思高),大卫给了他一张「空白支票」。

  39~40. 就在这种友善的气氛中道别了,巴西莱带着王的祝福回家去,王得着了在基列有坚强盟友的保证,而且由于自己能够慷慨对待金罕,发觉自己的安宁竟然恢复了。但支派的支持却分裂了。

231Fokkelman 1981,第五章的标题,处理撒下十三章。

232Fokkelman 1981, 107-108页,满有洞见的一段,解释暗嫩没有理性的行为。

233ANEP,图例634、640。

234Hertzberg, 321页,提议这大概是用作嘲讽式的昵称。

235LXX 与4Q Sama。吕译、思高、现中、JB、NEB 与GNB 的译者全都将这附加子句纳入经文中,参Gordon,'David's Rise and Saul's Demise', 46页,注32。

236Fokkleman 1981, 109页,指出,约拿达不可能预测他玛会如何反应,或暗嫩会选择最不可宽恕的作法:「他认为约拿达在撒下十三4~6不可能已经无所顾忌地预先考虑到强奸的事。」他提出的计谋「的确并不崇尚」,目的是要确保暗嫩与他玛能私下会面。

237Driver 1913, 235页。动词是阴性形式的,意味主词也应该是阴性名词,所以将「大卫」修正为rûaḥ(「灵」)这个字,这在子音经文中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238撒下十三39可另一个译法,意义正好颠倒:「大卫热切想要出去攻打押沙龙,因为他为暗嫩去世而哀伤」(K. Jongeling,引用于 Fokkleman 1981,126页)。虽然这是处理希伯来文的一个可能方式,却难以理解。如果大卫想要去攻打押沙龙,就不应该这样等了整整两年,时间的消逝反倒使行动更困难。而且,如果Jongeling 的理解是正确的,约押的策略就没有意义了。

2391981, pp. 166-167.

240译经者与译经学都一致倾向一些七十士译本抄本、叙利亚译本与约瑟夫的证据,读作「四」,胜过希伯来文的读法「四十」。

241Wiseman, 'Is it peace? ', 323页,指出:「『你平平安安的去!』,可能(至少在原文)有一种立约程式的意义,……这普遍的用法似乎是当作顺利交涉的结语」。

242NIV(参AV)在17节并不是作「最后的房屋」,而是「有段距离之处」,是根据他尔根──旧约圣经的亚兰文译本。希伯来文的词语并不常见,所以意义无法确定,参BDB, 112页。

243参 Fokkelman 1981, 455页,对他的译法「亚比亚他献了火祭」所作的辩解。

244这些可能意义的共同因素,是希伯来文动词rāgal(「踏它」、「像毁谤者或探子一样走来走去」)。漂布者在水中踩踏布匹来洗净它;希伯来文读者一定会注意到泉源之名的恰当。

245Fokkelman 1981, p. 240.

246为观光客指出押沙龙在汲沦溪谷中之坟墓的地标,只能追溯到主后第一世纪;不要将它与押沙龙纪念碑为一谈。

247Fokkelman 1981, pp. 262-263.

E 以色列人的不满(十九41~二十26)

  41~43. 北方的支派在护送王渡过约但河、回到耶路撒冷的仪式上,强烈地感到自己被排挤在外。他们虽然来见王,但对话却是发生在两大支派之间;通知每一个人原是王的责任,他却置身事外。

  那些受指责的犹大人为自己的行动辩解,却也因而承认他们「将王劫了去」(思高)。随着怒气逐渐上升,他们也拒绝承认有任何偏袒,或涉及物质的诱因。以色列人抗议的理由,是他们的力量在数量上较大,而且事实上最先提议要接王回来的也是以色列人(撒下十九10)。大卫以差别待遇偏袒自己的支派,分化了犹大与其余的支派,立刻又爆发出战争,蔓延全地。

──《丁道尔圣经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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